“其实都一样的,甚至跟你杀猪也是一样的,你手腕有力稳重,只要你放松些,就能写好的。”

        褚昱拿笔杆,戳了戳余晚晚握笔的手,提醒她捏毛笔的手指不要扣得那么紧。

        温凉的笔杆触到余晚晚的指尖,她却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手中的笔瞬间落下,墨迹染湿了一大片纸。

        余晚晚有些泄气,这些字的每一笔每一划要比猪的纹理难以掌控得多,也许她这样的人,天生就应该是拿刀的,而不是拿笔的。

        她看向“自己”,即使仍旧是那幅打扮,但气质全然不同,若是陌生人,难保不会走眼,认为她是“大家闺秀”。

        他们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点也不般配。

        奇怪,为何最近老是想这些。余晚晚看着这一滩墨迹,心里五味杂陈的。

        也许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她想。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学不会。”她的声音有些低。

        她有几分自暴自弃,不想在褚昱面前再丢人:“我本来就不是拿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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