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捧着脸,兴致缺缺:“说你们家的家产什么的。”

        “其实我舅舅年轻的时候也赌,并非是这种小赌,连争一瓶酒,都能赌到几百两,还因为跟人抢花头被人差点打断了腿。”

        余晚晚抬头看他。

        “后来我外祖才将一部分生意交给我母亲,她越做越好,才有了现在的家业。在余杭时,一直是她操劳着舅舅的家业,一分好处得不来,还落得一身的埋怨,往里面也贴了不少钱财。”

        “去年舅舅霉了一大批茶,全是我母亲补上的。”

        余晚晚叹了一口气道:“那跟你妈相比,我爹也只是有点照顾亲戚了。”

        “她自己心中也有所亏欠,明明是自己挣下来的东西,却总觉得占了弟弟的便宜。”

        褚昱喝了一口冰饮子,通体的酸凉。

        余晚晚愤愤:“明明是弟弟沾了姐姐的光,还……白眼狼!”

        “大抵因为她是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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