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后撤一步,淡声说了一句“没事。”
蒋玉芙收回了手,笑了一下,道:
“下午吓着你了?孩子,我以为你明白的,婚姻之事是结两家之好,其中的纠葛远比我自己过得如何要重要的多,你马上也要娶妻成家,也该要承担一家的责任了,日后不要随意再说那样的话了,这太自私了。”
自私?
余晚晚晃了神儿。
她没再说话,告别了蒋玉芙独自往后院走去。
七月里花园的茉莉和扶桑花开得正浓,扑鼻的花香有些熏人。
忽然起了一阵凉风,她耳旁的发飘到了面颊之上,她别好头发,忽然感觉有点冷。
可细细听去,呜咽的风声之中,似乎是有人在哭。
余晚晚沿着昏暗的小路走去,一处偏僻的屋子前,有一位扎着双髻的女使正在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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