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想,自己从小就是死磕一件事情,直到把它做好的性子。

        小时候她不会自己梳辫子,孙雪娥忙起来的时候根本顾不上她。

        夏日里又长又厚的头发披在肩上,捂出了一脖子的痱子。

        她又痒又痛,学了好几日,终于会自己把头发弄起来了。

        这个世上就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不能叫褚昱看扁了自己,余晚晚给自己打气。

        余晚晚又从床上下来,随意披了一件衣裳,拿出刚刚被她放进箱子中的纸笔,点上了灯。

        学着褚昱留下来的字,一笔一划地描写着。

        事实证明,她果然不是学书的聊,安安静静打算入睡许久都睡不下,盯着那些字看了一会儿,竟然在烛光下睡了过去。

        早晨猪叫的时候,余晚晚猛地惊醒。

        发麻的半边身子猝然一动,余晚晚疼得要叫出声来。

        她趴在桌子上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那股酥麻劲儿才缓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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