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S城,依旧十分燥热。
齐琰喝完碗底最后一口黑色汤汁,一抹嘴。
“我走了!”她斜背着书包,风风火火地冲到门口,指尖将挂在门后的钥匙轻巧一勾。
毛绒绒垂耳兔钥匙扣晃悠两下,被一把揪住耳朵,惨遭蹂|躏。
“等等!”
齐妈妈举着锅铲从厨房里冲出来,“齐琰,妈妈给你找了新家教,晚上做题两小时……”
齐琰显然极富斗争经验,捂着耳朵,头也不回。
“不听不听,温媚念经!”
客厅中央的温女士差点捏弯锅铲柄。
啪!
门被猛地合上,齐琰松了口气,双手插着裤兜吊儿郎当地溜到电梯门口,朝站在一旁的眼镜男生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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