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逢青懒得理她,她今天起床就觉得身上不舒服,疲惫,像是在梦里做了三百个俯卧撑一样,浑身酸痛。

        尤其是——

        祝逢青抚摸着后脖颈微微凸起的腺体,总觉得这个地方一跳一跳的,不太对劲。

        应该没那么背吧。

        早自习是徐义华的语文早读,他现在的重点观察对象是祝逢青——也就是齐琰,又是背课文又是默写的,就差在教室前打根钉子,把她挂墙壁上了。

        齐琰垂头丧脑儿的从讲台上下来,又错了俩错别字,徐义华说这段还默不对要把全篇课文抄三遍,身体还没换回去这事自然就得齐琰来做,她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祝逢青。”前桌的于霈兮转过来,“我看齐琰有点不对劲。”

        嗯?齐琰看向祝逢青,好像这家伙自打进了教室就没挪过屁股吧,一直趴桌子上没动过。

        困了?她往前凑近了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的,她闻到了股浅浅的花香,刚开始还不觉得,那花香越来越浓,争先恐后地往鼻子地下钻,齐琰猛地一嗅脑袋晕乎乎的像喝了假酒。

        “你闻到了吗?”齐琰敲了敲脑袋,“好香啊。”

        Beta同桌和于霈兮都狐疑地看着她,看得齐琰跟个变态似的。那不能够啊,这自己身体,她能对自己的身体起什么奇怪的念头。

        “齐琰。”讲台上的徐义华也发现底下动静了,“干嘛呢?早读课就趴桌上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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