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阿三顶着一脑袋官司,盯着旁边高大巍峨的石狮子瞅了好一会,才缓缓地开口:“主子,我没太听懂......”
林青贺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是没有半分头绪。
俩人大眼瞪小眼,燃起一个共同的念头,还是自己老家沛县好,没有这么多弯弯绕子,自在多了。
此时此刻,王府内,吕曼的眼眶微红,仍是不死心地扯着沈贞贞的衣角,小声道:“王爷......”
“你要是还不好,我就送你去庙里住上一年半载,”沈贞贞的表情寒若冰霜,“清心静气不惹荤腥,什么腌臜邪气都没了。”
“我一个贱人,哪儿值得王爷费这样大功夫,”吕曼的眼泪大滴地落下来,“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就是,一卷草席就够了!”
屋内没旁人,只有阿曼低低的缀泣声。
沈贞贞站起来,径直走向床前,伸手捏住吕曼那垂泪的小脸,指尖发白,迫得对方面容扭曲,几乎喘不过气。
“你知道本王最不喜这样,为何还要得寸进尺?”沈贞贞冷冷地说,“你若死了,别说一卷破草席了,我直接把你剁了喂狗,也不算浪费。”
吕曼呆了,满脸涨红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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