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又问，“你相信命运吗?”
“之前是不信的，一段时间之前开始相信的。”
谷雨没那刨根问底的心思，只点点头表示肯定。
胡同口的路灯是太阳能的，三个稍小一点的灯泡外面罩了个大的圆形罩。
他们走到胡同口的时候，有工人正搭着梯子换灯泡。
裴知行抬头看了一会儿，说，“你看这像什么?”
谷雨笑说，“你是想说像点灯人吗？”
那位恪守规则，执拗到夸张的点灯人。
“对。”
“看来送你的书有被好好看过。”谷雨非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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