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出来自己情绪有被影响到了。
“谢了,”谷雨想了想,说,“是我妈,她想见我但我不想见她。”
裴知行有点意外她的坦诚,拆包装的动作都迟疑了一瞬。
找到了宣泄口谷雨就不想白白浪费,“情况也不复杂,就是我爸妈离婚了我归我爸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她几面。”
她顿了顿,接着说,“本来中考之后我们约好了要见面,但她爽约了,从那之后我就不怎么想见她了,电话也拉黑了。”
只是年龄所限,即使再怎么发誓不在乎,也还是会受影响。
裴知行问,“那她为什么爽约?”
“她本来是来临川出差,我们约好了在她工作结束后见面,但我那天等了她很久才知道她结束工作后就走了。”谷雨自嘲地笑了笑,“她说她忘了。”
“我当时好伤心的,真的好伤心。”谷雨说,“那天老天都像是在和我作对,下了好大的雨。”
“我知道。”裴知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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