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幸灾乐祸的笑,换来容岱一个白眼。
好在她孤家寡人,没有老人家催她。暗卫不大适合嫁娶,更何况她也压根不想嫁。
至于迟到的容岱……算了,最近都很太平,况且有她在,能出什么事。
不是她自负,可她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即使已经那么多年了,但她的本事可有增没减。并且,她决不允许有人伤害牧昭。
上半夜相安无事。
月上树梢时,容岱有些瞌睡,被谢稚然一片树叶弹醒了。
真有些冷,但她们早习惯了对温度麻木,即使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在寒风中,也能通过运功活络经脉,同时保持身T的温度。
说起来这一套行功的方法,还是谢稚然来的时候教他们的,以前的那一套真有些折腾人,复杂不说,还得喝药,虽说是补药,可真是苦Si人不偿命。
谢稚然仍未动过,眼珠子仿佛被人拴住了似的一眼也未曾离开过那一扇窗,以及那窗里的人。
听人说这姑娘当年也是个狠角sE,看来也不是道听途说啊。容岱想着。
近黎明时有云遮了月,一下子黑的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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