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浔的声音似乎是有些高兴:“阿然还在啊。”
高信也很识趣,把燕南浔不客气的往床上一摆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伤的不重,你好好在照顾他。”
谢稚然有些吃惊:“你受伤了?”
什么人竟然能伤得了燕南浔?
“小伤,一时大意罢了。”燕南浔状似不在意道:“该讨回来的我会一点不漏的讨回来。”
谢稚然却能感觉出那份不甘心。
年轻的孩子,其实还是很小气的,睚眦必报。
燕南浔脱下衣服,x口好大一个印子,掌印形态奇特,一般人应该不会认识,谢稚然却愣了愣。
她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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