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赶紧捂住了耳朵，眼前人一脸正色，不愧是父王认可的伴读。
司南撇下嘴：“表姐，你这是已经开始嫌我烦了吗？”
这委屈巴巴的语气和眼神，她受不了，赶紧解释：“怎么会呢，我最最最喜欢听司南念叨了。”
他顷刻重展笑颜：“是吗，既然表姐看书就困，那么我读给表姐听，万一明儿先生抽查到，好歹脑子里有个印象。”
晦涩的词句从司南温柔的声音里蹦了出来，棠月硬生生将闭嘴两字吞进了肚子里。
她一开始以为自己会将司南养得软软糯糯，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自己反被拿捏得死死的，根本舍不得将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好一会儿，孙嬷嬷走过来通报：“郡主，成衣铺的人送来时新的衣裳。”
“快送到我屋子。”棠月一下子雀跃起来，拉起司南，“别念书了，与我一起挑衣裳。”
闺房里，婢女们将各式新衣挂了起来，花团锦簇似地。
每款衣裳都备着两个型号，衣长袖长肩宽较小但三围较大的是棠月的，衣长袖长肩宽较大但三围较小的是是司南的。
棠月拿起一件淡蓝苏绣罗裙放在司南跟前，然后叹了口气：“哎，又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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