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睡不着。表姐，宫人说你是醉酒跌进湖里的？”
“或许是的，我记不清了，有够倒霉的，如果暗卫能进宫护着我，我才不会落水呢。”
她的语气里满是犹豫，游园宫宴上的玉液琼浆都是果酿而成。她偷偷在外面也饮过不少酒水，从未有醉成今日这般意识模糊的情况。
司南说出了她的顾虑：“会不会是不小心喝了别的东西？”
“绝无可能。”
一阵沉默后，棠月歪了歪脑袋贴近司南的里衣。
“表姐？怎么了？”
“奇怪。”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更加确信，“你是不是换了衣裳？这不是你的味道。”
他的味道？
司南微微怔住，想了想，道：“游园的时候，不小心被弄脏了衣裳，宫人带我去换了一身。”
“我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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