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上官克长相什么都符合他的审美,但是他如今成为了国子监的监丞,肯定与其他古板严苛的督学先生无异。

        如此一想,只觉面目讨厌。

        时间晃晃悠悠地过去,棠月与清宁又聊了许多,比从前两人见面说过的话要多上个几十倍。

        不知不觉,彼此也改了称呼,她唤她清宁,她也只唤她作棠月。

        徐公公在一旁轻咳提醒时辰不早了,清宁才起身道别。

        也算是新结识了一个朋友,骨子里的不安分被唤醒了,棠月许久没有与人胡侃闲谈,装病的日子简直寸阴若岁。

        按捺不住寂寞,她选择了一个细雨绵绵的下午,偷偷地准备出府。

        她借口阴雨令人头昏脑胀,从早开始就懒得下床。吃了几口寡淡的午膳便拴起了门,不允许任何人扰她安眠。

        婢女们都以为她早早地上床歇息,谁也没注意到她从窗户溜了。

        肃王府里,一草一木,一石一路,棠月比谁都熟。又是雨天,屋外也没几个身影,她一路顺畅无阻地到达了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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