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有些无奈，从宽大的袖中掏出俩小册子。
巴掌大的册子封面写着书名，《夫狼七夜索情》，《霸宠天下》，都是最新的绝版话本。
棠月如获至宝。
她装病不能出王府，但在王府里也无地放纵，荡个秋千荡高了都要被说小心，吃的喝的也换成了清汤寡水。除了睡觉，别的事似乎都有隐藏的危险，好在有司南给她买来话本，装病的日子勉强不算太乏味。
“表姐。”他叹了口气，“外面......”
见他欲言又止，她好奇催道：“说呀，外面怎么了？”
“谣传说你缠绵病榻，命不久矣。”
噗地，她笑出了声。
“真能胡说八道。”
“连国子监里新来的督学先生们也在聊你的事......”
这么快换任了，棠月没怎么在意，开口问起国子监里的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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