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赶紧将话本藏了起来,取出本诗经放了出来,又拿起傅粉往脸上一阵猛拍,红润的双腮和嘴唇变得死白,整个人像蔫了的花儿一样。

        待她准备好,点了点头,司南才起身开门。

        药汤热气腾腾,她找着了理由,道:“太烫了,等它凉了,我再喝。”

        见秋嬷嬷立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指着跟前的诗经:“国子监新来的先生可严格了,我担心复学后跟不上进度,有好多不懂的地方要请教表妹。秋嬷嬷,你在这儿,我学不进去,你先下去吧。”

        总是有诸多借口。

        从未亲眼看见棠月老老实实地将药喝光,但每次碗里也空了,秋嬷嬷四下扫一眼,房间里似乎也没有可以倒药的地方。

        书页被棠月翻得哗啦响,还猛咳几声催人离开。秋嬷嬷暗自叹气,转身退下了。

        哐当一声,房门合得严实。

        只剩两人,棠月又精神奕奕起来,将汤药都浇到了角落无人在意的花盆里。

        司南开口劝道:“表姐,谣言猛于虎也,你准备装到何时,谣言是越传越离谱了。”

        “等父王处理完外地的公务回到皇城,我的病啊,自然就好咯。外面的人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呗,本郡主照样活得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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