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将自己的手也收了回去，规规矩矩地摆在膝上，但棠月的眼神又黏了过去。
“公主。”
“恩？”
她不自在地将右手覆在了左手上，掩住了那突兀的第六根指头。
棠月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了一下，担心被误会，也担心伤害了清宁，她赶紧开口解释。
“公主，我是看你的指环好生特别，看着有些奇怪......”脑子转了半天，她可算想到了合适的词，“就像骷髅头。”
此话一出，旁边的徐公公也看向清宁公主的手，只见左手食指上戴着一只工制精巧的扣环。
棠月嘴里所谓的骷髅头更似个小容器，眼眶里包裹着两颗小小的琥珀晶石，散发着渗人的寒意。
几束目光扫来，清宁更加不自在，甚至缩了缩手。
棠月一抬眼，就对视上了清宁的眼睛，跟前的一双瞳孔也散发着琥珀色，却是溢满了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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