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问题又抛给叶父,“爹,您和娘商量就好,我和阿宁听你们的。“

        “啊?”叶朝宁从书本中抬起头,茫然地看看哥哥又看看爹娘,在说什么?

        叶父看向叶朝宁,想到聂明霄是他师父,两家关系又这么要好,一起过年好像也没什么,就答应了。

        “好啊好啊!明日人来就可以了,家里什么东西都有。”聂老爷子大笑,满意地回去了,一进家门就告诉家里人这个好消息,聂弦望悄悄勾了勾嘴角。

        第二日一大早,聂弦望就跑去叶家接人,是叶朝瑞开的门,他今日换了一身新衣裳,一袭冰蓝色长袍,衬的他越发修长高挑,挺拔地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新竹。

        长袍外披着一件同色的披风,领口是雪白的兔毛,扫在叶朝瑞白皙如玉的脸颊,显得格外灵动可爱。

        聂弦望一时看呆了,叶朝瑞捏了捏他耳垂才唤醒他的心神,“咳,小瑞,我来接你们去我家过除夕。”

        “怎么来这么早?”叶朝瑞侧身让他进门,一起走进去,“要等一等,我们家还没贴对联和窗花,爹还买了红灯笼要挂上。”

        “我来。”聂弦望马上抢了活儿,仔仔细细地贴好对联和窗花,院门前挂好一对红灯笼。

        叶父拍着他肩膀直夸他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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