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为难之处?”叶朝瑞看他不像是不想做,只是有所顾忌,“介意告诉我吗?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聂弦望抿嘴,有些无奈道,“我没有户籍,按道理不能进城,更别说做买卖,到现在我们家打的猎物都是托叶叔去卖的。”

        叶朝瑞着实没想到这点,他努力回忆着大兴律法,查找其中与山民落户的相关律条,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了解聂家的基本情况。

        他只知道他们是六年前突然来到他们村的,听说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什么原因却不清楚。

        聂弦望没有隐瞒,坦诚地说出自己家的往事,“我家原本住在北方边关,祖父和父亲都是城门守将。六年前北方突遭旱灾,百姓被逼的活不下来,拼死反抗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

        彼时,祖父和父亲被上峰命令去镇压民乱,还要求捉拿无辜百姓做人质,他们不愿意这么做,趁乱逃了。

        当晚,我们一家收拾细软混在流民中跑出城,逃亡了半年才最终决定在这里定居。”

        听完整个故事,叶朝瑞不由称赞聂家人高义,“你们的户籍应该不难解决,你们是以流民的身份过来的,按照我朝律法,流民有足够的银钱买地就可以直接入籍当地。”

        “而聂老爷子和聂伯父的武官身份问题,改日我去县里拜访恩师时询问一下他,不过我想影响不大。”

        毕竟都过去六年了,还隔这么远,想查证什么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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