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人脸色一变,齐齐摇头,面上已有悔意。

        看他们还有救,里正松了一口气,让他们好好道歉,赶着入了席。

        刘老三脸皮厚,即便被当众臭骂了一顿,黑着脸也要吃这顿席。

        他吃不吃,聂家人倒是不在乎,只要不惹事,吃就是了,就当给里正一个面子。

        除开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整场暖房酒还是办的不错的,热热闹闹的,给新房增添不少人气。

        宴席结束后,两家人里里外外地打扫,借来的桌椅板凳还回去,吃剩的席面都拿去分给关系好的村民。

        坐下休息时,聂母捶着自己酸痛的腰忍不住抱怨,“太累了,以后不办酒了,乱乱糟糟的。”

        旁边叶母听了调笑她,“不办了?明宵兄弟成亲生子不办?还有弦望,你们家要办的酒多着呢。”

        说到这事,聂母更愁了,她小叔子今年都二十四了,性格沉闷的很,不会讨女孩子欢心,自己本人也不想成家,儿子聂弦望有样学样,十九岁了还没一点想法。

        这边两人聊得火热,另一头男人们也起了话头,叶父问聂家以后有什么打算,准备做什么,兴许自己还能帮点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