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牙行距离城门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

        这边的牙人比镇上的还要热情,叶朝瑞和聂弦望还没跨进门槛,热茶和点心已经摆上了。

        牙人听说他们要账房,如数家珍地介绍了他手里会算账的人,“敢问两位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叶朝瑞正奇怪他怎么打听的这么细,牙人很快便解释,“公子不要误会,咱们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我问这个也没其他意思,就想帮您省事,找个同行业的老手。”

        “不好意思,”叶朝瑞为自己刚才的多疑道歉,并坦言,“我们家做吃食买卖的。”

        牙人稍微回想了下,筛出做过食铺账房的合适人员,“您看,我这就去把他们叫过来?”

        “好的,麻烦了。”

        不一会儿,牙行伙计带上来几个人,个个穿的都挺干净,精神面貌也不错,叶朝瑞注意到最后面一个清瘦的高个男人身旁还紧站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牙人时刻关注着他,见此马上上前,“他们是一家子,自卖给那丫头治病来着,他们不愿意分开,一买就得买三个,不过价格相对也低一些。”

        他把那一家三个单独叫出来,给叶朝瑞和聂弦望做介绍,“这是刘洋,做了十年账房了,这是全阿花,以前是厨娘。他们原本是县里一户人家的家奴,年初主人家举家搬去府城,当时这小姑娘正生病,那家老爷不愿意带上,他们就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身上的银钱花了大半,后来小姑娘治病要的是银子,没办法又自卖到我们牙行。”

        叶朝瑞点点头,看着小女孩睁的圆溜溜的眼睛,不由关心一句,“孩子生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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