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灶房拿出几个大陶盆,加满水,将大家一个上午的收获分种类装好,让它们吐吐沙,一会儿晚上好吃。

        这边一切都弄明白了,碗都洗干净了,叶母和聂母才背着小背篓回来。

        “娘,伯母,吃午食了吗?”叶朝瑞上前帮她们卸下背篓。

        “吃了,在你们二叔公家吃的。”叶母捧着小儿子送上来的凉茶,小小喝了几口,祛除身上的暑气。

        聂母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横板凳上,一口干了凉茶。

        她身边的聂父见她额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抽出别在腰间的蒲扇给她打风,“去哪儿了?出这么多汗。”

        “嗐,”聂母擦了擦额头,“就在山上,先是去摘了花椒,摘完看日头还早,就不急着回来,叶盛媳妇带我们去菌子窝采菌子去了,好多香蕈呢,晒干了存起来,咱们冬天炖汤喝!”

        “嗯嗯嗯,好好好,你别累着自己。”聂父一边扇风,一边连连点头。

        “这么点儿事能累着我?”聂母冲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看向院子里几个大盆,“这些都是你们弄回来的?挺多啊!”

        “嗯。”聂父没多说,只是悄悄挺起胸膛。

        叶父那边就不一样了,他抓着叶母的手,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自己上午捉泥鳅的壮举,“别看这东西小,蹿的可快,身上还滑溜溜的,用手抓是抓不住的。后来我就想,嘿!不能抓,我就用手捧,一捧一个准儿!瞧瞧,一个上午,这么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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