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室,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邹廉正往陶罐里下药材,见两人从电梯间出来,稍稍一愣,“你们这是?”

        沈婠径直走过去,“抱歉,又要麻烦您了,我感觉伤口好像……裂开了。”

        “怎么搞的?”邹廉下完最后一味药,拍掉手上的草药灰,“你先坐,我去洗个手。”

        陆深闻言,目光微愕,他刚才……

        “手放上来。”

        沈婠依言照做,邹廉把纱布拆开,解了两圈就看见渗透的血迹,像白雪之上开出的一点红梅。

        陆深上前,眼里闪过愧疚,低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婠没说话。

        倒是邹廉目露惊诧,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许是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硝烟味,脸色骤沉:“胡闹!养了一个晚上,没流血没感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搞成这样,你说你们……”

        陆深脖颈一缩,低着头,老老实实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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