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而宽容的笑。
但下一秒,那些“自以为”就像一个个清脆的耳光打在脸上,比沈谦挥过来的巴掌还要狠。
她说,“一只没爪的小猫,爸爸既然带回来,就必定有他的打算与考量。我拦着你,不让你与她产生冲突,一是给爸爸面子,不让他难做,二来也是为你好。”
“怎么就为我好了?”不满中带着娇嗔。
“她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女,就算姓了沈,进了这个家门,也不会得到承认。等成年之后,顶多一张支票当嫁妆,那就是泼出去的水,碍不着我们的路。你越是计较,就越失了身份,值得吗?反之,你稍稍示好,便可笼络人心,何乐不为?”
“那我以后嫁出去了,是不是也变成泼出去的水?”
“你跟她怎么一样?”沈如语气带着惊诧,略显责怪,却仍是温柔如水,“阿嫣,你记住,你是沈家正儿八经的小姐,是爸妈的掌上明珠,而沈婠是地上的泥,壁上的灰,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有任何可比性!”
“好的大姐,我记住了。”
沈婠僵着身子,保持那个偷听的动作,耳朵好像又开始疼了,明明手脚冰凉,明明几近窒息,但手里的果盘还是被她端得极稳,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摔了什么,或者撞倒什么。
然后,她看见沈嫣亲昵地靠在沈如怀里,面朝门的方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那一刻,沈婠觉得里面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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