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上辈子见到易弘的时候,他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靠泥瓦匠的手艺维持生计。

        早年,这人就是水泥工发家,攒了些钱以后开始跟朋友做外包,也是他运气好,几单生意都顺顺利利,成功赚到第一桶金。

        又赶上房地产行业的黄金时期,二十六岁就有了自己的装修公司,养着两支施工队,起初做“乙方”,后来看到房价蹭蹭暴涨,咬咬牙,干脆自己建楼盘,没想到这一做,居然成了!

        可以说,易弘的前半生,除了事业刚起步时吃了些苦头以外,没经过什么大风浪。是以,在沈谦的鬼蜮伎俩之下,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而沈婠之所以会了解得这么清楚,得益于同沈谦相争的那些年,她像地鼠一样疯狂挖掘与之有关的过去,然后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去审视、剖析这个男人。

        大到一个投资决策,小到一个习惯性动作,沈婠都忍不住抽丝剥茧,暗忖推敲。

        因为——

        她太想赢。

        而易弘,不过是沈谦大展宏图的路上一块尚不够资格入眼的绊脚石。

        碾碎他,实在太简单。

        “我言尽于此,万望易先生三思而行。”

        沈婠言罢,没有给易弘再度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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