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男人擦过她小巧的耳垂,随着唇瓣嚅动若即若离,“你想再来一次?”

        “禽、兽!”

        “乖,就当你是在夸爷了。”

        沈婠冷冷抬眼,倏地一怔,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翻涌的邪肆,像两簇燃烧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将夺眶而出,焚烧全身。

        如果说,地宫那夜的权捍霆是迷离而性感的,之前在舞池中是矜冷而狂放的,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邪魅而不自知、撩人于无形。

        美色当前,沈婠眼底掠过一瞬迷离,竟生出被他搂着似乎也没那么吃亏的错觉,果然,这个世界还是要看脸的。

        “六叔,”她轻叹,眼中冷色不复,转而化作一片温软,像妥协,又像示弱,总之是会令人心软的姿态,“你先放开,我们好好说话,成吗?”

        “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你早这么乖,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

        到底是称“爷”的人,确实有爷们儿该有的风度。

        权捍霆收手,没再为难她,原本凛冽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浅笑,犹如打盹儿的狮子,突然做了个好梦,闭着眼睛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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