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衣服来之前就被她扔掉不少,所以箱子很轻。

        把带来的几套衣裤清理出来,叠好放进衣柜里,只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真穷。

        沈婠忍不住叹息。

        挑出一件睡裙,拿在手里,蹬掉鞋子,又从下往上利索地脱掉白裙,哼着几年后才会出现的一首流行歌曲,赤条条往浴室走。

        由于入住匆忙,“粗心的佣人”还没来得及准备洗漱用品,沈婠冷笑,杨岚的段位也不过如此。

        比起四年后那个喜怒皆用温婉掩盖的当家主母,简直嫩得像颗涩果子。

        也对,这个时候沈春江还没有把她的真心伤透。人嘛,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中才能成长。

        幸好她自己带了牙刷、毛巾和香皂,虽然粗糙,却也足够。

        沈婠没洗太久,也没用浴缸。

        擦干身体,套上棉质睡衣,她把挽起的长发散开,原本的黑长直便有了蓬松的卷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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