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的话……
现在因为林采晴的事情他已经有些要撑不住了，如果是的话，即使已经这么认定了，可莫森的话又给了他一丝希望，看着最后一丝希望被破灭，他怕他会奔溃。
一时之间，温庭域和莫森都无话。
手机里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莫森沉默着，等着温庭域的回答。
他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温庭域很难做抉择。
他给温庭域的也只是建议，无论温庭域怎么做，他都支持。
良久后，温庭域终于开了口“莫森，我今天就会采集我母亲的头一起送去鉴定。”
事情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又何惧再糟糕一点。
就如同最初所想，即使死，也要死个痛快。
莫森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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