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议论声纷纷。
“老的不懂事就算了，连小的都这样，真是的！”
“所以一个这样的老爹才能生出这样的女儿啊。”
“耍流氓就算了啊，好好的跟人道歉就是了，还扯出这样的理由。”
顾念念解释的声音淹没在人海里。
她看见顾军的脸色越来越白，她怕顾军精神出问题。
从昨天顾军来的时候她就可以看出，顾军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了。
顾念念拉着想到顾军冲出人群，科到那哪里都被人堵得死死的。
铺天盖地的都是众人的指责声音。
顾念念拉着顾军哪里也去不了。
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感觉到了彻骨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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