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梦到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但就记得是一个噩梦,一个很可怕的噩梦,一个可以让她全身抖的噩梦。
醒来的时候温甜一额头的汗。
她坐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心,却莫名的镇定。
可怕的噩梦算什么,有时候现实比噩梦还要可怕的多了。
洗漱完毕以后,温甜吃早餐。
今天她起来晚了,顾念念和温庭域已经吃过早餐了,温悔也已经去幼儿园了。
还好,早餐还为她热着。
吃过早餐以后温甜就去找顾念念。
“念念,哥已经走了?”温甜坐在了顾念念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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