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获胜,舰队应该乘胜去普罗民遮城才对,哪有这么快回来的。
“回来了多少?”
费尔堡抬起微颤的手臂,慌声问道。
“只有只有波玛利亚号,大人。”
“什么?”
费尔堡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急问,“魏德曼呢?我的赫克托号呢?”
“没、没回来。”
巴斯滕的声音,细小得像蚊子叫。
“啊”
费尔堡脑袋嗡的一声炸响,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里。
阿尔多普与巴斯滕弓身站着,一声都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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