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兴垂眸应道,这话自然没毛病呀,可你,啥意思?
“好,既如此,一兔走衢,万人逐之,有人获之,方令贪者悉止”
连城璧开门见山地道,“既是我族内部的事,那历朝历代,王朝兴替,岂不是大势?”
“是,自古逐鹿中原,有德者据之。”王兴微微蹙眉,小心翼翼地应道。
“说得好!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连城璧一正脸色,沉声道,“眼下,我朝病入膏肓,气数将尽若是注定江山易主,你是愿意亿万黎民仍由我华夏人领驭安之,还是甘愿此大好河山落入胡虏夷狄之手?”
“自然不甘落入胡虏之手。”王兴不假思索,傲然道。
“既如此,我就不必再多言了吧?”
连城璧喟然道,“都说良禽择木而栖,电辉呀,既然已经加入讨虏军,不必再犹豫了,一心效命便是,至少,你是在为民族而战。”
“大人,卑职担心”
“不必多说了,你的顾虑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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