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郎机人的军官及其勤务兵们,几乎全加入了对兵营后门的反攻,楼内除了女眷,就剩两个警卫和几个仆人了,这对侦察连的战士们来说,已丝毫构不成威胁。

        不多久,战士们从楼内押出了十几个神色慌张、哭哭啼啼的洋婆子,有几个女人手里,还牵着个半大的小孩。

        刚走出楼门,他们就遇上了付鑫蕊和持枪押着那两个军官的小赵。

        其中两个披头散发,穿着长裙的洋婆子,一眼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那两军官,稍一愣神便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抱着那两军官大声哭叫了起来。

        其余的女人和孩子,都低头躲在一旁低声咽呜,只有个别的,偶尔抬头张望一下,显然,她们都被吓坏了。

        才哭了几声,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似乎发现了他的男人某个地方正在流血,又捂嘴惊叫了几声,转头对着付鑫蕊哭骂着什么。

        那个年龄稍大的洋婆子,一开始却只是哭,不久也转头连哭带骂了起来。

        骂着骂着,渐渐成了哀求……

        付鑫蕊也听不懂她们伊利哇啦的骂些什么呀,只是从她们的神态上判断,这两军官,应该就是她们的丈夫。

        那年轻女人指点着自己丈夫身上的伤口,又连连用手指着楼内,嘴里不断地哀求着什么,并几度作势要向楼内跑去。

        这次,付鑫蕊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当即命小赵跟着那女人跑去楼内,看看是不是拿药医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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