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酒,倒在地上,用手托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家里的媳妇怎么样了。

        老马唱完,高兴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冲着他笑着道,“咋滴了,是不是想你的公主媳妇了?”

        龙飞笑了下,问老马道,“咱们这营地里不许结婚吗?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是光棍呢?”

        老马拿出自己的旱烟袋子抽了两口,叹气道,“驸马爷有所不知,咱们这里上了年纪的,其实都是有家有业的。咱这营地以前是可以住家属的,大家就跟外面的人过得一样。

        可是沈怀恩千户来了后,就把这个规矩改了,把咱们的老婆孩子都赶走了。

        照他的意思是为了避免战马得瘟疫,要对咱们这里实行军事化管理。不管吃住,都要与军营一样。

        其实大家都明白,他是把咱们家属的补贴给吃了。所以才找了个借口,不许咱们老婆孩子跟在身边。”

        “有这事情?”

        龙飞紧着眉心道,“那你们怎么不上告呢?”

        老马道,“咋告啊?人家小舅子是李家的人,这马场都听李家的。上面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敢得罪人家啊!”

        其他马夫纷纷叫苦道,“驸马爷,你认识公主,你让公主给上面的人反应一下,帮帮大家。这没有老婆在的日子,太难熬了。咱们这里是给皇帝军营养马,但咱们毕竟不是军营,没这么欺负人的。”

        “是啊,驸马爷。这战马吃的都是草药,喝的都是灵泉。一天的吃喝开支,比咱们的还贵,怎么可能得什么瘟疫呢!沈千户来之前,咱们马夫这么多辈的人都没事,怎么可能现在就有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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