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红酒一口喝了一杯，想把自己灌醉了，这一切噩梦就结束了。
林盈盈使了个眼色，让龙飞先别问这些，等孙菲菲缓过劲再说。
龙飞坐在一旁喝起酒来，与林盈盈沉默了一会。
孙菲菲突然道，“对了，刘芒说过，他寒假的时候去过一次关中。好像从那里回来，他就变得跟常人不一样了。”
“关中？”
龙飞抬眉，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与关中有牵连的事情了。
柳如烟的父亲就是在关中消失的，她还让龙飞帮忙去关中找人。
孙菲菲摸着眼泪，冲着两人可怜巴巴道，“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真不知道了，你们不会杀了我吧？”
龙飞轻笑，“杀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怪物。”
孙菲菲摸着肚子，神色有些难堪道，“有个问题，我想咨询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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