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兄栾廷玉看出了他的情绪不好,专门趁着夜色上了府里找他喝酒。

        两人在外面的亭子下坐下,对着月亮长吁短叹了一通。

        孙立有些未醉的抱怨,“这登州知府王正,为了给他岳父毛太公报仇,存心要拿我开刀。今天在童贯面前,三番两次诬告我。若非我现在军中还有些威望,早就被童贯拿下了。”

        栾廷玉喝着酒道,“你们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知道,二弟和弟媳他们现在去了何处?”

        孙立摇头道,“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仗了谁的胆子,竟敢杀了人家毛太公一家。尤其是毛仲良,还是官府中人。此事一出,绝无挽回的余地了。”

        栾廷玉紧着眉,与孙立压低了嗓门道,“莫不是投了贼军?”

        孙立放下酒碗,盯着栾廷玉拉下脸道,“师兄是何意思?”

        栾廷玉连忙解释,“你看你,急了吧?我就是担心他们误入歧途,没什么意思。”

        孙立知道,他这个师兄也是野心勃勃之人。

        这次出了这种情况,他不信这个师兄没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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