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下道,“我们大宋说起来也是有律法的,平白无故怎能搞连坐之法?卢家只是卢俊义造反,其他人何罪之有?”

        师爷哑然,心道这个大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

        其他吏员也倍觉稀罕,暗道知府莫不是看上人家卢家小娘子了?

        这时候,童贯和高俅派了人让梁中书过去。

        梁中书整理了下官袍,满脸灰暗的散了众人,过去童贯和高俅的下榻处。

        两人在堂屋里喝着茶,见他过来后,连个位子都不给他,让他立在屋里说话。

        高俅发难,瞧了瞧桌子上的檄文,与梁中书问道,“知府大人,你办事是不是太不小心了?这件事可怎么处理?要是让圣上知道,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梁中书抹了把冷汗,连忙躬身求饶道,“两位大人息怒,卑职也正在想办法处理此事。卑职本来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谁知道两个押解的衙役不中用,卑职是深感惭愧,有负两位大人所托啊!”

        高俅与童贯对望了眼,手里的檄文往下压了压道,“我们枢密院可以帮你隐瞒此事,但是你该赶紧拿个主意出来才是。”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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