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度吐血,眼睛都快瞪了出来,破口与两人大骂,“李成,闻达,你们难道也想造反吗?”
李成和闻达瞪着他同样大骂,“王度,你好大的胆子。敢私放獠人入关,害我大宋百姓,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你这样的人,也好意思与我等称兄道弟?”
王度气的面皮顿时都有些涨红道,“你们两个无耻蠢货,我堂堂的禁军都虞候,与你们称兄道弟那是给你们的脸上贴金,你们敢如此无礼对我。我王度就是再落魄,也不能让你们两个作践!”
他手上的长剑飞出,与两人直接杀了出去。
大势已去,王度也知道这场伏击是失败了。
这个时候,他唯有擒贼先擒王,拿下呼延灼,才有一丝转败为胜的机会。
他的剑看似杀向李成和闻达,实则以身法从两人的身前闪过。
剑光一闪,只取呼延灼的脖子。
呼延灼手上的双鞭猛地抬起,如狂狮一吼,“真当老夫提不起双鞭了吗?”
他的头顶,显化一尊天王提金鞭的法相。
手上双鞭带风,嗡的拍在了王度的长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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