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疑神问他，“那她能听见我们说话？能看见我们吗？”
龙飞摇头道，“不能，我们只是旁观者。这里的人和事情，对我们来说只是过去的一个虚影。即便时有力之人，也无法逆转轮回法则干涉这个世界。”
九凤点头，听着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吱扭一响，房门打开。
有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同样一身大红的袍子，露出一张与龙飞完全相同的脸庞。
九凤的拳头都抓了起来，盯着龙飞冷冷哼道，“人皇，颛顼，想不到竟然是你?”
她对于上一世的记忆，一直没有这么清晰过，现在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竟然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家伙。
“天意如此，造化弄人，我们只是天道玩弄的棋子而已。”
龙飞神色平静，似乎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这个新郎进了里面，帮九凤掀开了头顶的盖头。
九凤面若三月桃花，含羞待放，与颛顼坐在桌前饮了酒，一起入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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