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染把手上的钥匙举起,晃在他眼前,笃定地指控:“你进了我的档案室。”

        赵岸殊从容淡定地承认,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

        “……你写给我的信,给了我就是我的!你这是小偷行为!”

        赵岸殊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又如何?”

        苏绿染没想到他这样无赖,噎了一下:“把东西还给我。”

        “信封里有什么?你要我还什么给你?”那些信怕是一到了她手上就被扔到角落里吃灰了,他当初要是没有拿回来,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一封信都没拆过。

        “胡搅蛮缠有意思吗?”苏绿染对于他擅闯自己私密空间的行为非常生气,那些信她是没看,但给了她就是她的,哪有偷回去的道理?

        赵岸殊眼里幽深似海:“我只拿回了那些本就不该给你的东西。”

        他只是想维持最后的T面。事实证明他是对的,拿回那些信封,切实感受并接受她从未Ai过他的残酷现实;也避免她某一天心血来cHa0,发现他魔障般犯过蠢的铁证。

        事后他自己看那些玩意儿都觉得恶心不适,于是心里庆幸苏绿染没拆信封。她不Ai他,那就永远别想留存他Ai过她的痕迹。

        “你怎么进去的?”苏绿染努力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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