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岸殊早出晚归,披星戴月,和苏绿染极少碰面,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星期。

        终于,苏绿染发作了。

        苏绿染开车把他的车给撞了,两人一起进了医院。昏迷过后,赵岸殊醒来面对的就是自己被夹板固定住的右手以及坐在病床旁额头贴了一小块医用胶布面无表情的苏绿染。

        赵岸殊浑身酸痛,努力转动那不太灵活的大脑。许久,他深深x1了一口气,用尚能动弹的左手m0过床头桌上的水果刀扔到苏绿染面前,垂眸低语像是要认错赎罪:“来吧,我也挺想见见柳施卿的。”

        苏绿染拾起刀子在眼前左右端详,然后冰凉的刀身贴上赵岸殊的脸:“我可舍不得哥哥Si掉。”

        刀子冰冷又缠绵地往下游移,赵岸殊任人鱼r0U,一声不吭地望着天花板。苏绿染像是做手术那般认真小心,表情严肃地将他病号服穿引扣子的线一个个割开,赵岸殊动也不动任她折腾。

        他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钝钝地疼,开口说话都是困难。他哑哑地笑:“你不要我这条命,我还有什么可给你图的?还是你觉得撞车好玩?”

        不等她回答,他左手使了力摁上她额角的胶布。

        “啧……”苏绿染蹙眉,上半身后退不让他再得逞。

        “躲什么?撞上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害怕?”赵岸殊语气只像是在责怪贪食多吃的小孩,三分纵容,七分无奈。只是他冷冷睨她,表情绝对谈不上友好。

        山雨yu来风满楼。

        苏绿染闻言把头往他面前凑了凑,赵岸殊看她丝毫不知悔改,太yAnx突突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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