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低着头不敢看降谷零的脸，他虽然被身边朋友戏称是情商为负的聪明人，而这点他一直都不肯承认，毕竟谁喜欢谁还不是能被他轻易看出？
却没想到会在降谷零这边翻车了。
也是之前降谷零伪装得太好他才没发现，要不是方才对方不小心露出破绽，恐怕他还得好久才能发现对方对自己的情感。
虽然降谷零其实表现得并不明显，工藤新一是从他的种种反应和行为判断出的，但他一向对自己的推理很自信，就是这个事实让他太过震惊，以至于一时间不敢直视对方。
也就没发现自己内心其实对降谷零的情感并没有什么厌恶抗拒的情绪。
“工藤老师？”
工藤新一的反应太奇怪了，这让降谷零皱起眉头，腰弯得更低想看清他表情，却见对方下意识地闪躲，表情还有些慌乱。
降谷零眼神闪了闪，语气低落地说：“抱歉，是我吓到老师了……”
“不、不是！”工藤新一虽然还没想明白，但下意识就是不想让他误会，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
只是他想解释，嘴巴张了张又吐不出半个字，整个人更加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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