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看到汪元德摇晃着手中的帛书,有事情来了,钱松有点小小的兴奋。

        帛书展开,说是过青州附近,济水上有军队拦河收费,还要登船检查有没违禁物,让钱松去处理。

        听到轰隆隆的战鼓镭响,钱松若有所思,或许有古怪?

        汪元德一介武夫,识得两字,看了帛书,意思大约明白,当下就有些气愤:“我等在西北整日厮杀,为国效力,刀头舔血,都还未曾拦路收费,这京东路的军将忒不要脸了。”

        有兵卒在侧,听汪元德的话,马上笑了,叫道:“兄弟们,前路有泼才挡路收钱,大伙说,给不给?”

        有人笑着回应:“脸比屁股大,敢找咱爷们要钱,这会儿下午了,不定他们收了多少钱了,抢他娘的!”

        “对呀,抢了抢了!”这些家伙走水路,连晕船的听到有人收钱,身上都象来了力气,跟着大叫大喊。

        他们在西北,出生入死,从来就只有他们欺负人,怎么能让人欺负?

        有个别出乎其类,拨乎其萃的家伙跳上船舷,扯开裤子,对着岸上的花荣就开始尿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可惜鼓声震耳,花荣他们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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