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我在的。”

        他将你抱紧了些,就像多年前你们去了书院的第一晚,被子被那些捉弄你们的公子哥儿故意弄Sh,你逾矩上了床塌和他抱团取暖的样子。

        “难受……”他说的很轻,就像飘落的叶子一般,落在你的耳膜上似痒非痒,最终只集中成一团的焰火,戳得人心窝发烫。

        他握住了你的手,小心翼翼地攫取你的气息。

        而你变得紧张了些许,宽大的衣衫之下,一圈一圈的布带将仿若白玉脂膏的身躯捆缚遮挡,你第一次有了情绪波动,害怕自己苦心孤诣掩藏的秘密在此刻被发现。你的下场会很惨。

        你主动向那一团火焰靠近。

        青涩的果子因为来人生涩毫无章法地攫取水分一下子便化作了果核。

        在你眼中,他是肖似矜贵娇纵的娃娃的,你只不过退让了一步,他便开始得寸进尺,等到他乍一下清醒时,便将你推搡开,可下一刻却又抗拒不住本能的将你揽入怀中。

        “为何你是男子呢……为何……”他最后的叹息声没能让你听见,你从未见到他有这般失态这般用力的时候。

        你的手被他紧紧攫住,直到他疲累了,方才安分些许。

        你也不理解,一个病人,力气竟然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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