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我太害怕你会因此离开我了,所以从来没告诉过你——我并没有那麽Ai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开始这只是陪伴的关系,意外的孩子让我们都慌了,但他觉得这是行得通的。」
琴变得有些激动,眼眶通红,你完全没有办法打断这样的真心吐露。她现在所说的,无论是情绪使然还是事实,也都已经超出你的想像了。
「我早该说实话的,对吧?现在一切都完蛋了,我早该知道我们的感情并不能支撑这麽久的家庭生活。」
「但我们都Ai那孩子,他是我们之间现在唯一还说话的理由。我知道走到离婚是不可避免的,但他的家人坚持完整的监护权——」
「什麽?这一点都不合理,琴。别告诉我你答应了。」
「不,还没。」
她深叹一口气,终於小心翼翼地看向你,那个眼神让你心碎。
「但我也不想让永无止尽的官司毁了他的童年,这样就不会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了,我已经能想像到我的家人会怎麽样过度介入。」
就像父亲和他的第一任妻子。你想起琴曾经在一次下着雨的外勤时间和你轻描淡写地提过,忽然能够理解她的旁徨不安是源自於什麽样的记忆。
「他该庆幸他已经不在波士顿了,否则我发誓会徒手毁了他。」
你喃喃时皱眉,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却一时间对琴的处境没有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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