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或许我该走了。」
你捏着眉心,勉强自己说出口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相当沙哑。在背後,你听见琴很轻地唤了声你的名字,然後是推开棉被的细微声响。你的脸在发烫,双手冰冷,但今晚你已经受够哭泣了。
所以你m0了m0身旁的床垫,找到手机,假装游刃有余地站起身。你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或许喝一杯,做点像是平安夜会做的事,例如提醒自己过去几年中好的那部分回忆。
「呃,」
你扫视了电视柜一圈後找到自己的托特包和房卡,将它们紧紧地握在手中。cH0U了下鼻子後,你停在门前,尽可能轻松地接下去道:「我早上会回来收拾行李,可能带份早餐。你再传讯息告诉我想吃什麽,好吗?」
你无法想像琴的表情,不愿让这真的成为另一个当你想起时便难以承受的画面。所以你按下门把时几乎毫无犹豫——但是琴的T温靠了过来,环住了你的腰。这是什麽,阻止吗?在你的颈後,你能数得出她的呼x1有多麽缓慢,琴的调适能力显而易见地b你受控太多了。
「我不需要早餐。」
琴的声音的确安抚了你,尽管她才是那个受到了太多情感冲击的人。你不晓得该做何反应,理智告诉你沦陷下去便会没完没了;但经验告诉你,或许在你们之间,顺着直觉的结果不是最糟的。何况她听上去温柔得像是要化了似地请求道:「就只是,留下来。」
松开了原本紧扣的手指,你让托特包落到了酒店房间的酒红绒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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