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方海军发了张图片过来。余凌点开仔细看，方海军的解题步骤列的很详细，因为怕余凌看不懂还在有的地方把公式都摆出来了，余凌一开始看有点吃力，最后又把数学书翻了出来，看着看着就觉得豁然开朗了。
他回：【谢谢老师，我突然懂了】
方海军回了个微笑的表情，说：【下回还可以找我。】
有时候学习就是这样，打通任督二脉之后突然间就实现大跨越了，余凌学了一个上午，停下来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做了两个简单的运动，突然听到楼下冯秀在跟谁说话。
他脸贴到窗户上看了一眼。
来的人是乔武鸣和魏晓琳，他有些奇怪，这两个人应该不怎么顺路。两个人没跟冯秀说太久的话，没一会儿就上楼了。
余凌站在桌子跟前，手撑着椅子后座，头发应该是前天晚上刚洗，早上又没梳，这下正炸在头顶，一点形象也没。
乔武鸣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桌上堆着的书，嘴张成O型，说：“你起来学习了？”
余凌说：“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乔武鸣嬉皮笑脸的，“等您啥时候升天了，也带我飞一波。”
余凌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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