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蝶呢？她人到哪里了？还有谁打我？」
「不是我。」我早就把衣架扔到桌子底下，摆出最无辜的面孔。
「也不是我。」小熊倒是义气了一把，没把我供出来，还替我打了个掩护，「可能是哪边来的阿飘吧，你也知道这里乱七八糟的。」
老板狐疑地看着我们两人，脸上写着明显的「我不信」，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张姐的去向。
「我们这是在哪？只有你们两个？现在什麽状况？为什麽没有看到张小蝶？」
面对老板抛出的疑问，我看向小熊，顺便不留情地出卖她，「我不知道，小熊是最先醒过来的。」
老板板着脸的时候，就充满着老板的威严，从头发到鞋子都强烈地彰显出「不说就扣薪水」的气势。
就算号称自由业，但本质上也是一个打工人的小熊马上就屈服在那气势之下。
「呃呃呃，我也没醒来太久……」小熊慌张地说，「醒来就只看到你们两个，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
「房间里都彻底检查过了吗？」老板不愧是老板，重点掌握得很快，「房间外是什麽状况？有打过张小蝶的手机了吗？」
小熊拼命往我身边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朵蘑菇，这样就不必直面老板如风雨猛烈的b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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