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陈越彬起身倒了杯水,慢慢扶起陈尘,“直到最后一刻她都在努力保护你。”

        陈尘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点儿记忆:陈满德气急败坏对意识不清的自己拳打脚踢,角落的nV人匍匐着来到自己身边,用尽力气把自己护在怀里。

        最后是酒瓶碎裂的声音。隐约看见倒在血泊里的nV人双手仍SiSi抓着自己的衣袖。

        “……妈。”陈尘哆哆嗦嗦从嘴里流出这个称呼。哽咽的声线下是藏不住眼角落下的泪花。

        所幸的是,陈尘除了有些外伤之外,并无其他大碍。在医院住了几天,收拾好行李,便跟着陈越彬出院了。

        陈越彬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陈尘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身边是一个简易的行李包。包很轻,他的东西没几件,生活用品多是陈越彬在自己住院后购置的。一件衬衫一条毛巾,还有当时慌乱之下,扯下的一条nVX针织纤维。

        “走吧。”陈越彬看了看低头坐着的陈尘,他眼底是常人不难看出的孤寂。

        “他能判Si刑吗?”陈尘拿走桌上的酒瓶,面无表情。

        “不好说。”陈越彬给他夹了块r0U,“学校的事情我给你安排好了,到时候,你跟我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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