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朵老老实实坐在那儿,任由陈尘给自己上药贴创口贴。发呆间,手机叮咚响起来,菇朵看了眼来电显示,笑笑接起来,“喂,爸爸。”
收了线,菇朵有些无力,她捻了捻猫咪的耳朵,洗完澡吹g了毛发现在m0起来手感甚好。
“陈尘。”她侧了脑袋,轻叹了口气歪靠在陈尘肩上,“给我讲讲你的事吧,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陈尘手指反反复复摩挲着矿泉水的瓶身,一阵苦笑,“我能有什么好说的。”
“讲讲吧,我想听。”
“我妈有缺陷,是他们捡来的。至于我爸,他整天嗜酒,喝醉了就打我,打我妈。再后来犯了事,进去了,我妈也就走了。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来了这儿,还认识了一个小话唠,她成天闹我……哎哟,打我g嘛,是你要听我说的。”
陈尘r0ur0u自己被打麻的右手,接着说,“不过,这个小话唠还挺可Ai的,就是有些时候不太听话,我希望她以后能为自己多想点。”
说完,陈尘扭头那瞬间正好看到菇朵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有些慌乱地移开眼。
“你耳朵红了。”菇朵往陈尘那边靠了靠,温暖结实的气息让她有点贪恋,“这算不算是你话最多的一次。”
陈尘不自然地站起身,朝菇朵伸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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